在哪儿?而且师弟,我们被这弃民打了,不是我们打他,而是被他连打两次!”
沈万云诧异,道:“你们前去打他,他打倒你们这是理所当然,怨不得他。你们败了,他不依不饶,又打了你们一次,这便是他的不对了。”
诸位士子面色更加惭愧,讷讷不语。
沈万云看在眼里,狐疑道:“不是他故意找你们麻烦,是你们输得不服,所以再去寻他麻烦,结果又被他教训一顿对不对?”
瞿婷连忙道:“现在不是私人恩怨,而是我们士子居的脸面!延康士子,岂能被化外之地的蛮夷比了过去?这件事,已经闹得满山皆闻!就是这个弃民将消息散播出去的,让我们骑虎难下!他还抢劫我们,洗劫我们身上的财物,还让我们不得不赎回去,羞辱我们!”
沈万云面色沉了下来:“得饶人处且饶人,他这么做未免太放肆了吧?你们放心,此事有我。还有,你们也太无能了,竟然被刚入学的士子打得狼狈不堪,无能!”
诸位士子低下头,瞿婷讷讷道:“他如果不偷袭的话,我们也不会……”
沈万云冷笑:“我适才在外面遇到一位师弟,名叫秦牧,此人便非常了得。我身上有刚从战场下来带有的杀气,还未走到他前方便被他觉察到,气机将我锁定,迫使我不得不做出防御反攻姿态,停下与他相互见礼,通报名姓,释缓敌意。这才是太学士子应该有的状态!”
他沉声道:“我曾经与霸山老师一起游历,在一处险地遇到天旗门门主。当时霸山老师与天旗门主越走越近,最后两人停下,相互见礼,错身而过。我一直不明白为何会有这种场景,就在刚才,我与那位秦牧师弟相逢,碰面,这才知道霸山老师与天旗门主相逢时遭遇了什么。”
“江湖上,你们遇到的礼节,可能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而是藏着一场暗地里的争斗。你们不出去历练,只窝在这里,根本领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