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毁了,不由脸色大变,失声道:“秦兄弟,出了什么事?”
“借贵宝地,教训一下不开眼的几个师兄。”
秦牧笑道:“你这里偏僻,揍他们的时候没人阻拦。”
卫墉咋舌,急忙向自己院子的门墙看去,只见一个个士子身体挂在墙上,头插入墙中,没有动弹的力气。
卫墉面色如土:“兄弟,你闯大祸了!这些士子比我们早些年来到太学院,能够进入太学院的,哪个不是世家大阀的弟子?而今被你打了,那还得了?”
秦牧纳闷道:“我不揍他们,等着他们揍我?揍都已经揍了,还能如何?”
卫墉连连跺脚,道:“你借我的院子揍他们,我是卫家的,他们不敢奈何我,但是你肯定要倒霉。唉,唉,这如何是好……”
秦牧向外走去,笑道:“他们来教训我,便要有被我教训的觉悟。”
他走到院子外,只见院子的墙壁上露出一个又一个人头,秦牧看了一遍,迈步向前走去。
“弃民……”
一个士子醒过来,有气无力道:“你敢暗算我们,等我们恢复过来,你便死定了……”
秦牧面色一沉:“再敢提弃民二字,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弃民!”
秦牧将这士子从墙里拔出来,拎着他来到自己的住所前,元气迸发,将这士子身躯绷得笔直,当成一支大笔就着他脑袋上的血在墙上写字。
秦牧写了两列字,又在门楣上写了一行字,然后将这个一头一脸血的士子掼在地上,这士子被他插入地面,只剩下脑袋在外面,又气又急,昏迷过去。
其他士子相继醒来,纷纷从墙里把头拔出来,一个个面带愧色,阴晴不定。他们一时不查,遭到秦牧袭击,这袭击不是偷袭他们的肉身,而是偷袭他们的魂魄,最是难防。
倘若是针对他们的身体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