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谢他吗？”祖凰淡淡问道。

西王母微微沉默。

“看来，你不感激他，因为，你良心受不了杀夫练功的谴责！”祖凰看着西王母轻声笑道。

西王母眼睛微微红了起来。

“小丫头，想必你练《凤薨寡凰图》很痛苦吧？”祖凰淡笑道。

“我！”西王母眼睛微微湿润。

“你一往情深，才会感受到这彻肤之痛，凤薨寡凰图，不适合你，又适合你。唉！”祖凰微微一叹。

“可能，凤凰老祖为了我好，为了姚脉吧！”西王母露出一丝苦笑道。

“你的爱人，死了吗？”祖凰淡淡道。

“死过一次，我没敢去救！”西王母眼中越发湿润难过。

“没敢去救？你是怕，你就算救回来，那凤凰老祖，为了让你练功，也要再杀他一次？”祖凰看向西王母。

西王母微微抽泣，点了点头。

“用冷漠的外表，掩盖你脆弱的心灵，果然，修炼《凤薨寡凰图》最好，也最惨，更最痛！”祖凰微微一叹。

“我不想练的，可惜，停不下来！”西王母含着泪惨笑道。

“是啊，停不下来！不过，你刚才提到，你的爱人，死过一次？凤凰老祖没有再逼你去杀一次？”祖凰问道。

“我和他，刻意保持着距离！凤凰老祖不知道！”西王母苦笑道。

“唉，还真是苦了你了！”祖凰叹息道。

“没事，我看着他平安，看着他安好，我就知足了！或许有一天，我不再畏惧凤凰老祖的时候，我就可以……！”西王母露出一丝希望的神色。

“所以，你现在越发修炼，越发拼命，力增自己更强？”祖凰问道。

西王母微微苦笑，并没有反驳，微微点了点头。

“你可知道，那凤凰老祖，为何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