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现在弄死你,应该没人关心吧?”云琅警惕的瞅着这个家伙。
马夫摸摸嘴上的胡茬子嘿嘿笑道:“想杀耶耶的人多了,最后死的都是他们!
别耽搁,把文牒给我看一下,一会还要喂马呢!”
云琅叹口气就把文牒给了马夫,马夫捧着文牒并没有打开,而是用力的扭了一下卷轴,卷轴立刻分成了两瓣,他抖抖中空的卷轴,从里面扯出一条薄薄的空白丝帛瞅了一眼道:“这不是士师大人签发的文牍!”
云琅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淡淡的道:“本身就是空白的!”
马夫长处一口气道:“居然是空白的,什么时候绣衣使者的文牍也能有空白的流落在外?”
云琅笑道:“你是担心我弄死了一个绣衣使者从他身上弄来了这道文牒吧?”
马夫点头道:“以前有人这么干过,被识破之后,全族六百多口没有一个活人了。
现在,你老老实实告诉我这本空白文牒你是怎么到手的,我要回禀士师,万万不可自误。”
云琅笑道:“以前有过这样的事情么?”
马夫摇头道:“从来没有过,军帐中见过这封文牒的人告诉我,文牒居然是真的,我就来了,军中没有这本空白文牒的记录,最奇怪的是居然还有人质疑!”
云琅叹口气道:“能不能把孟度的事情忘掉,他是老糊涂了,战场上这个老糊涂还是勇猛的,看他一身伤就知道他是陛下最忠瑾的臣子!”
马夫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先把自己的干系脱出来再说别人,孟度最多削爵一级,你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很多人的脑袋。”
云琅嘿嘿笑道:“我的事情你办不了,就算是你们士师(士师,设下大夫四人。掌禁令、狱讼、刑罚以及“民人之什伍,使之相安相受,以此追胥之事,也就是间谍的首领)来了,也办不了,说不定会被关进马棚里学主父偃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