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上顶着一个血色的‘奴’字,后脑勺上九个血窟窿还在流血,身体一抽一抽的王叔寒蝉‘咯咯’的笑着:“愧疚?我为何愧疚?我只是为了苟全身家性命……”
珈叶转身,一剑劈掉了寒蝉的头颅。
他淡然道:“因为你的身家性命,所以你就卖掉了琉璃佛国所有子民的身家性命?”
寒蝉身后,一群男女老少匍匐在地,声嘶力竭的尖叫着。几个生得明秀可爱的男孩女孩声嘶力竭的哭喊着:“珈叶王叔,珈叶王叔……饶命,饶命……”
珈叶举起了手中莲花剑,他似笑非笑、泪流满面的看着这百来个寒蝉的嫡系亲属:“可是,谁能饶了琉璃佛国亿万黎民的性命呢?”
“身为僧王血裔,不能庇护信众黎民,反而让他们遭受滔天劫难……我们身上的罪,一辈子都洗不清的。”
“这笔账,我来还……你们,可以解脱了。”
剑光连闪,凄厉的呼喊声中,琉璃佛国的血裔宗室,除了珈叶一人,今日全灭于此。
‘当啷当’,莲花剑坠地,珈叶跪倒在地,向那颗第一代僧王的舍利拜了又拜:“放下屠刀,我不能成佛……从今日起,青灯小庙,小僧终生书写血经……忏悔……赎罪。”
‘咚’的一声响,珈叶磕头在地,额头碰开,血流满面。
他伸手沾血,在面前的半截花岗石碑上,肃然的,一笔一划的写出了一篇超度亡灵、洗清罪愆的经咒。在他的佛力加持下,经咒在石碑上熠熠生辉,深深刻进了石碑里。
远远的,猪刚鬣双手杵着钉耙,下巴搁在钉耙把柄尾部,看着这边的珈叶感慨道:“是个心狠手辣的小家伙……啧……不过,这些人啊,真是麻烦。”
“搞得这么生离死别、毫无生趣的做什么呢?”
“这不还剩下他这个带把儿的么?找几个俊俏小丫头,‘噼里啪啦’的生一大堆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