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光着膀子,胸口长了一大团黑毛的将领大吼了起来:“快,快,翻出他们的底子来,兄弟们登门拜访,不敲他三五十万两金子出来花销花销,显得我们东苑禁军也太无能了些!”
能够在东苑禁军任职的,无不是顶级家族出身的豪门公子。
这些家伙或许修为不怎样,或许一辈子没上过战场,但是背靠豪门,东苑禁军又是如此特殊的机构,升官极其容易。
尤其在这一亩三分地内,他们就是大爷,这也就养成了他们骄狂、跋扈的做派。
在安阳城,东苑禁军的确名头不小,人憎鬼厌的,寻常人根本不敢招惹。
听闻有人主动上门惹事,这些家伙第一反应就是,发财的机会来了。
孙不病兴奋得满脸红光,一对儿挑花眼越发水汪汪的好似能滴出水来:“是谁?是谁?谁敢打破咱东苑禁军的门脸?啧啧,这是,天要老子发财啊!”
孙不病的身体都微微哆嗦起来,他笑哈哈的说道:“已经有几个月没生发过了,上次那个从束州来的土包子……嘿嘿……”
一众禁军将领‘嘻嘻哈哈’的,正要附和孙不病,回忆一下几个月前他们敲诈一个‘误入东苑’的束州豪商的光辉经历……
刚刚那军官已经压低了声音:“是,新封的玉州公,陛下钦命的东苑校尉,玉州公霍雄……打上门来了。”
大殿内一片死寂。
孙不病的脸色青红不定的变幻莫测,一众禁军将领一个个面皮痉挛,浑身抽着抽着,好几个将领额头上、后背上全是冷汗渗了出来。
那些老宦官、老嬷嬷相互看了看,同时板起了脸,一个个转身就走。
“孙校尉,只是你们禁军的勾当,和我们这些下人没什么关系……您,好生处理吧。”刚刚大吼着要迎驾的老宦官冷哼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您可心里有个谱儿……有些事情漏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