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丝丝雾气飘散,第一架重型挂车慢悠悠的进了城。车架上的花家大少爷脸色阴沉,在一群侍女的伺候下穿戴好衣衫,目光不善的朝着道路两侧的屋舍上下打量着。
城主府的人带着城防军的士卒冒了出来。
从东城门入口开始,他们开始清理这一整条大街两侧的民户。
他们大声呼喝着,催促这些民户带着一些随身衣物和细软赶紧离开自家宅院,将自己的宅子腾出来给花家的大队人马居住。
不仅如此,因为很多民户的大门狭小,根本无法让这些长有十丈左右、宽有三丈上下的重型挂车进入,那些城防士卒在城主府官吏的催促下,无奈何的将那些民户的大门、围墙推倒。
到处都是鸡飞狗跳,到处都是院墙、大门崩塌的声音。
到处都是花虫城百姓的叫骂声。
都是本乡本土的土著,那些城防军士卒中不少人还是这些被赶出家门的民户的熟人、亲眷,好些百姓指着这些城防军士卒破口大骂,好些士卒一个个面皮通红、嗫嚅着停下了手。
花家的大群重骑护卫冲了上去,拎着皮鞭就是一通猛抽猛打。
好些百姓被打得头破血流在地上乱滚,好些城防军士卒暴起反抗,同样被轻松打倒在地。
司马犬愤怒的咆哮声几乎传遍了半座城池:“反了,反了……你们一个个想要造反么?一群该死的下贱东西,赶紧滚出来,让花家少爷的贵属好生休息!”
“花心心!”花家大少站在司马犬身边,慢条斯理的说道:“本少,花心心……这名字,是我花家老祖起的。”
带着一丝矜持,一丝嘚瑟,花家大少花心心轻笑道:“本少爷出生之时,有异象生成,有大群百鸟齐聚本少爷母亲的产房上空……我家老祖说,本少有天生的大气运,对本少宠到心坎上,故而以‘心心’为名。”
“心少!”司马犬一脸谄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