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

一如牲口贩子，在市场上挑选中意的牲口。

“这妞不错，水灵。”

“哈哈，一个可不够，多找几个，多找几个。”

“这个，我看到了，哈哈，这里还有个不错。”

又一个青年大笑着，随手推开了面前几个村民，一把抓住了一个看上去更加稚气的少女，用力的将她拉出了人群，于是又是几个青年走了上去，冲着这个少女品头论足。

村民们脸上带着谦卑的笑容，一声不吭的看着这群青年在人群中翻翻选选，挑出了三十几个美丽的少女。

“好了，够用了。”头发微红的青年笑着将一个少女一把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犹如扛一团稻草一样扛着就走：“借这些小妞玩几天，过几天，她们没死的话，会回来的。”

村民们谦卑的笑容，恭顺的向这些青年深深的鞠躬行礼。

青年们分别扛着一个或者两个少女，来到了自己的坐骑旁，将少女随意的搭在了马背上，翻身上了马，轻喝一声，催动骏马向村子外狂奔而去。

在这过程中，少女们没有丝毫的反抗挣扎，没有任何的哭喊流泪。

村民们也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等到这一支骑兵离开后，几个老人招呼了几声，村民们就四下里分散开，挑水的继续挑水，浇菜的继续浇菜，忙活家务的继续忙活家务……

村子里的孩子则是继续在村子里奔走追逐，嘻嘻哈哈的打闹着。

一切，都是如此的平静，平静得就好像……就好像整个村子的人，都是一具具人形的傀儡，没有任何的感情。

无论男女，他们都是如此的健康，脸上带着吃饱穿暖的人才有的红润光泽，他们忙碌着、操劳着，很努力的……

‘活’着。

他们‘活着’。

这是巫铁对他们唯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