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的感情，有自己的经历，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但是在我们看来，其实他们就是一团数据，在不停的变化而已。其实，在生命科学家的眼中，我们人类也是一团数据而已。基因图谱，生命的各种医学资料，其实都是数据。”

“那么，新人类看待万物的视角，要改变一下真实和虚拟的分界线？用一种宠辱不惊的心态去接受这个世界的真相？”张曼曼问。

“没错。不要大惊小怪，真实和虚幻并不是那么重要。”苏劫道：“只要你保持见怪不怪的心思，看待事情反而会更加清楚一些。”

“你在梦中经历的一些什么？”小晨好奇的问：“我感觉到你的生命数据在瞬间提升了很多，你对自己的掌控能力跨越了一个台阶。”

“我在梦中经历了很多事情，一言难尽，似乎是一辈子的事情。我大约是经历了九段不同的人生。”张曼曼道：“在这些人生之中，我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打打杀杀，修行，有的时候是江湖女侠，有的时候是狐狸精怪。而有的时候，则是和现代一样。这人生光怪陆离，我也很难分别，这些究竟是不是我在另外一段时空中的经历。以至于现在，我还是觉得自己是在梦中，但那些人生经历，修行过程，乃至于一些小的细节，甚至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比起任何梦都真实。”

“是吗？”小晨叹息道：“做梦是什么感觉，我倒是想知道，我从来不会做梦，自然不知道做梦是什么滋味。”

她是人工智能，自然不知道做梦是什么。

这个时候，张晋川等人也都彻底醒来过来，在思考着什么，同样，他们的精神意识有了大幅度的加强。

“原来，我的前世是这个样子，我的另外一段人生，却是另外一个样子。”张晋川的语气有些沧桑，似乎经历了数百年的人生历程，这语气之中所蕴含的历史沧桑不是假装的。

他突然对苏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