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
“民意不民意我不在乎,只要让我继续当炊事员!”
猪蛋:
“可以当炊事员,可以当炊事员!”
于是白蚂蚁高高兴兴参加。等参加,革命,革命成功,最后白蚂蚁并没有当上炊事员,炊事员猪蛋自个儿当了。只是给参加革命的人,每人发了几条毛毛虫和半个烂西葫芦。再就是跟猪蛋旁边,时不时还可吃上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猪蛋口袋里的毛毛虫。这时白蚂蚁有了委屈和意见。一次他跟猪蛋两人在一起,他撅着嘴说:
“猪蛋,你说话不算话!”
这时的猪蛋已经当上村头,已经换了副面孔,和革命之前的面孔大不一样,板着脸问:
“怎么不算话?”
白蚂蚁:
“早先你不是说等革命成功,还让我当炊事员吗?”
猪蛋:
“早先?早先是早先,现在是现在。革命形势变了,政策也应允许改变。我来问你,你当炊事员会干什么?”
白蚂蚁:
“我会做疙瘩汤!”
猪蛋:
“疙瘩汤是什么做的?”
白蚂蚁:
“糯米和面筋。”
猪蛋:
“现在有糯米和面筋吗?”
白蚂蚁摇摇头:
“没有。”
猪蛋拍了一下巴掌:
“这不结了,你会做疙瘩汤,但现在没有做疙瘩汤的条件,现在只有糠麸和毛根,糠麸和毛根能做疙瘩汤吗?”
白蚂蚁:
“不能!”
猪蛋:
“不能做疙瘩汤,你当炊事员还有什么意义呢?既然这件要做的事失去意义,还做它干什么呢?既然这无意义的事你不能做,现在由我来做,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可以吗?”
白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