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放弃了绞肉机一下子把我们带进了绞肉机。最后一只小天鹅又放弃了绞肉机一下子把我们带到梦里和云里雾里,一下就在梦里云里雾里把我们变成了苍蝇、蚊子和蠓虫。──对于已经过去的历史,我们感到无话可说。小天鹅之间的联袂是这样的天衣无缝和珠联璧合。不同的表现形式,形成了一个整体的冲撞和和谐的结构。不同的作战军团,构成了一个立体战争。如果说当我们身处其中的时候看不清楚就是回头来看它们各自在回忆录中对这一历史事件还各有各的说法或者是各执一词的话,那么到头来它们在回忆录上也恰恰形成了一个整体呢。站在天鹅的角度和站在我们的角度,站在玩弄者的角度和站在被玩弄者的角度看问题得出来的结果毫无二致──但是如果我们不站在这个角度而把我们的角度再拔高一些,把我们的立场再转变一下,再从云里雾里上升到云之上和雾之上的蓝天之中,让我们从剧场、美容院、绞肉机或是空屋子里走出来,我们如果一下能站到打瞌睡和睡了中觉的人的角度──这么来看,当初我们伸一伸懒腰还是对的,最后在别人的提醒下用坚强的意志把瞌睡和哈欠给压下去恰恰是错误的呢──何况,后来云中雾中的睡着是真睡着吗?不是还像在现实中想着跳舞和吃饭吗?还是没有睡着──如果我们站在说睡着是真睡着的道长和洞主的高度和立场上看问题,我们才能发现问题的真谛呢。说到底不就是一只鞋──洞主和道长的鞋往往还让别人先穿破,然后他再接着穿呢──或是一根共同的拐杖闹的吗?在洞主面前,小天鹅也是我们可爱的同伙呀。鞋和拐杖也是我们可爱的一份子呀。它们是那么向往我们平凡、重复和无聊的人间──一直到我们的现实之梦。它们是那么想过我们人间米面夫妻的生活。掏出一根簪子,划出一道银河。它们对我们的不同引导显示着它们对我们的接近和试探。不是我们对它们感到恐怖、开心和欢乐,而是它们对我们感到恐怖、距离和难以接近。它们用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