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
秘书长长叹一声:
「小路小路,我原来只觉得你没文化,让你来当秘书,谁知你心里并不傻。世上还没人向我提出这个问题,历史就这么向前发展着,倒把我的这个问题给忽略了。秘书长怎么了?秘书长看着被你们重视,其实也有许多被你们忽略因此也就是被你们更加践踏的角落和旮旯。这个问题,倒是最终被一个打锣的小路给提了出来──不管怎么说,对于大多数自以为聪明的人来说,总是一个悲哀。你既然提出这个问题了,世上的这个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的秘密,就只好向世人揭穿了。我就样一个屁股,还能怎么着?我比任何人高明不到哪里去,也就是像一个人秃顶之后,为了掩盖事情真相,用一个头套戴上,用以欺骗世界和世界上的女人和男人;这个世界还不够虚假吗?我们却从来不考虑在它的真实性上增加些什么,却一窝蜂地跑向了虚假。虚假就这么美好吗?虚心就是这么好的一个美德吗?我的屁股也不例外,人们需要我虚假,你孬妗冯·大美眼需要虚假,我怎么办?我现在和在故乡和三国、大清王朝和民国不一样,我是一个公众人物了,我只好从善如流。我现在每天扒开眵模糊眼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世人安装我的假屁股。就好象世界上一些年纪已大还没有死掉的大人物大政治家大资产阶级,每天起来颤颤巍巍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往自己屁股底下偷偷摸摸地垫尿不湿一样。我们看他们对我们讲话和向我们招手,我们怎么能想到他们屁股底下垫着尿不湿呢?我的假屁股也是这样。你们只知道我是秘书长,怎么会知道我是一个假屁股呢?历史就是被尿不湿和假屁股给统治着,你高兴也罢,不高兴也罢,但这是事实!」
孬舅严肃地伸出一个手指,指着小路,说出了这一点。接着,孬舅现身说法,从地毯下边抽出一个假屁股,轻车熟路,一下就毫不错位地安装在自己的屁股上;接着扭转身来,又将屁股掉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