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狠狠收紧了一下。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道门长大,就像我始终觉得自己是寒霜一般,所以徐祖尧对我的打击极大。
所以,陆九重应也始终觉得自己是陆九重,而非楚九重。夹乐肝号。
他比我幸运,仇人已经死去,而我死的不仅仅是仇人,还是我曾经最亲的人……
草坪上,他抬起头看我,隔着很远的距离,他这么倒着,倒有些风流公子的感觉。
“你知道么……寒霜。”
他似乎清醒了许多,他在看我,可染着红血丝的眸里,离得远看不真切,“那时,如果不知寒霜九重,后来不知南楚北郑,也许……我早就放下了。”
他说话间,我握紧了拳。
我明白,我都明白。
佛曰因为懂得所以慈悲,我都懂,都懂。可陆九重啊,我作寒霜时,你是大善人;我为郑寒笑时,你作是陆九重。这么多年了,你又为何不更名做楚九重?
你是大师兄,是道门之子,你心里,并非楚九重。
我站在窗口,并不看他,冷冷道:“真凶已抓,以后想必也不会有事,你有什么打算。”
我没有提起小十。站在陆九重的角度,不,即便站在我的角度,那种千万根针扎的痛楚,谁也不想重蹈覆辙。而且万一还有人操控蛊……
外面传来陆九重声音,“我的打算,与你无关。”
我静静等他下文。他似乎起来了,发出一声闷哼——
“我是来和你道别。这么多年了,你——”他说话间,我忍不住打断,他若再给我乱说什么,我可能就不告诉他八月了。
我直接道:“八月生了,你知道吗。”
他在窗下笑:“知道,所以,我这就回去……”
继而声音一转,“此后,劳烦不要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