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以为总局专程让他过来。”
我有想过迟琛会恢复记忆,可是——
“为什么以前不提?”苏小白摊手,“我怎么知道?呵,说起来,我到现在都没见过那位总局。”
他说话间,楼兰月醒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睛半张不合的,嘴角挂着血,有些虚弱的诱人。
我是个女人,看了都觉得心疼万分。
“你好点没?”
我说话间,她摇头,开门见山道:“我……我看见了……光。”
“用光,光能打开门。”
楼兰月一边说,一边虚弱的喘息。
“光?”我重复着,那边儿苏小白快速走过来,“什么光。”
“不知道,我……有些累。”她似乎不想耽误我们,直接道:“如果你们找到方法,就把我先送回飞机上吧。”
楼兰月说完,闭上眼,拧紧了好看的欧式眉。
而外头也终于传来了激打声和闷闷枪声。
我心一沉,看来外头真是和红叶所讲一般,这伙人难缠。
这高手很少会带重武器。越是高手,越是会带那些稳定性超群,且噪声又小的便携武器。对招打起来都是一阵短促的“噗噗”声,或是没入墙中,或是没入地底,中间还夹杂了少许的弹壳落地的“叮铃咣啷”声。两边应该已经交战,脚步声几乎听不见。
我很想出去看看,但我不能去去添麻烦。休反豆技。
何况我信迟琛会搞定。
果不其然,三分钟的功夫,迟琛就回来了,但是他身上挂着几道口子。
鲜血淋漓的,肩膀,心口,还有腹部,三处伤口不断往下流着血。胳膊上也有几道,衣服破了,露出红色的罂粟花。
而他后头,韩祁白也不好到哪儿去,韩祁白说自己是死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