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一转,疼得哇哇叫,“迟先生,你这是……干什么!”
“为什么你不行。你怎么不测!”迟琛恶声说话时,楼兰月痛苦拧眉:“我……我一天只能测三次……疼……寒先生救我!”休圣大亡。
楼兰月看向我时,我差点喊出来“终身受,放手”。
却是目光突然间看见迟琛另一只手攥着拳头——
在发抖。
终身受,放手……
那瞬间,我突然想起什么……
继而,目光突然就柔下来,且有些鼻子发酸。
“迟琛。”
所有的愤怒都化为乌有,不管现在迟琛是不是在变相提醒我……
我都走过去。
我声音极尽了温和,并握住迟琛那一只颤抖的拳头。黑皮手套上浸满了他的温度。那瞬间,迟琛的手僵住。然后他侧目看我,漂亮漆黑的眸中,满是压抑的戾气,深邃不见底的戾气,如若深渊,透着满满的冷意还有……
一丝难以压抑的颓唐。继而戾气化散,他同时松了手,并别开脸。
就那么甩开我的手往一边儿走。
这厢儿楼兰月被松开后,揉着胳膊泪眼汪汪的看我,“池局好奇怪!”
她直接表达自己的不满,我并未理会,我看着迟琛背影。
黑衣黄沙,蓬松的黑发被风吹动,背影萧瑟。
我那时一直以为迟琛是因风卿才改变了所有,或者是因为生气,我喜欢什么他就故意不穿什么,不用什么。
比如白衬衫,比如打火机。
可现在,时过境迁,再看到韩祁白我才突然间明白。
我伤了这个男人的心,伤的有多疼,多深。
突然间就明白,迟琛为什么把自己所有习惯都改了。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