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琛才刚出去,我想我喊叫也无用。他朝我走来时,我发现我不能说话了。白泽修方才的意思很明确,他早就来了。可池琛没有发现他——
他,很厉害!
我方才不怕,不代表现在不怕。
他到我面前了!我心跳一顿。睁大眼看他,而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我。面前,他脚步一转,与我并肩而立。
只我们两个再也不朝同一个方向并肩。
我朝南,他朝北。他占有身高优势,只需微微侧脸就能看见我。而我余光只能瞥见他华美只应天上有的袍。
那袍闪着金色光辉,仔细看去才看见粉色袍子上绣着不少的白鼬。
白鼬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跳下来。
他似乎不想听我说话,自言自语又道:“你怕我就对了,不过,我很快就走。我来只是——”
“和你解释一下。”
中途,他声音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嘲弄,“寒笑,你可知,被剔去修为在阵法中挣扎。有多痛?”
他曾经说过他喜欢寒笑这个名字,所以他一直喊着。我心里吓得不行,这个档口要是被抓走,我会疯掉。而他继续自问自答道:“你不知道。”
“如果你知道,你就不会觉得我过分。我对池琛已仁至义尽。而我现在之所以退让。是因为你给我缝的针。”
“一共二十七针。”台序宏血。
他退了一步,看着我的眼,金色的瞳孔有种震慑人心的美。
“所以,我允许你在这里呆上二十七年。”
白泽修开始说的话,让我不知该说什么回答。
我更不知道他给我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到最后一句,我才反应过来,他在给我退路。
却是下一秒他道:“但是,仅限于你&md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