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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能力保证我能抓着他的毒牙,不被他卷下去,也做好了打算下一秒扎破它的舌头,大声喊了一句:“小心!我要割了他的舌头!”
然后面前的一切……突然不见了。
不是不见了,而是,那蛇陡然间变小,变小,再变小。
地上,落着一张黄符纸,黄符纸,正贴着那蛇的头骨。
我手拿着匕首站在原地。
懵了。
“考验合格,站着别动。”
池琛在不远处冷冷吩咐。
地上蛇在乱扭身体。池琛一脚踩上去,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
没了巨蛇遮挡,太阳很刺眼。
池琛逆光走来,蓝天与太阳为背景,整个人恍若神明。我看他用改良绳索把那丑八怪的蛇抓起来,丢进了小盒中。
“不可能!”
“这不可能!”
蛇在落入盒子之前竟还能说话,而池琛漠然合上盖子,冷冷道句:“在我这里,没有不可能。”
然后,“吧嗒”一声,盒子扣上了。
那盒盖上,刻画无数的符文,很是复杂。
我似乎懂了什么。
池琛则漠然把小盒收起来,他看也没看我,转过身,拿出电话,吩咐飞机来接。
我终于反应过来,我可能被池琛给耍了。
“什么考验合格?”
我询问着,目光掠过地上躺的死去雪人。
周围还有飞雪。
飞雪洒在我满腔热血的脸上,化作雪水,如若眼泪。如果不是周围这些凌乱的雪和血迹,我想,我会以为自己做了一场大梦。
池琛收了电话,回眸,阳光刺眼,我不清他神色。
“这是你唯一能加入特等局的机会。”
光芒万丈中,我听见他宛若天籁的声音后,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