魃的身体我早就看光了,我的……他也……咳咳,我直接道:“谁没看过谁啊。输了,你让我看你本体吧?”
我说完后,心里打定主意,他要是敢答应,今儿我就是豁出去老命了也要赢一局!
“好。”池琛答应了。
我眼睛一亮。巨呆找扛。
声音更大的回应:“好!一言为定!”
……
树荫之下,棋桌之上,微风徐徐中,楚河汉界,红绿间棋盘上已生出三分杀气来。
微风到这儿都得打个璇儿。
我看着池琛,先上了炮。其实,论起来,今日池琛若下的是围棋我可能就不和他玩了。
象棋是入世,围棋是出世。象棋越下,子越少,越是惊心动魄;而围棋讲究的是后来布局,越是下,越是天地方圆,尽在掌握。围棋适合池琛些,但是,我这里没有。我秉着一口气,寸步不敢马虎。
但尽管如此,池琛还是一眼找到纰漏,回马枪杀的我措手不及。这王八蛋,眼看着我手忙脚乱,自己神定气闲的喝茶抽烟,好不快哉。
“我输了。”
行到一半处已毫无生机,围棋尚可死马当成活马医,来个置之死地而后生,可象棋……一步错,步步错。我抬手擦擦额头的汗,池琛杀的太快,黄泽修都没回来,大概只有几分钟的时间。
“你们平时还玩什么。”
池琛说话间,掐灭了烟,比起我的额头都是汗,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就知道我看不见本体,愿赌服输的脱了外套。
“只有下棋讲故事什么的。”
“我在家时间不多。”
池琛嘴角扯动,大概是笑了,“再来?”我眼睛一亮,“好啊!”
我这里头还有背心……
不行我还可以脱鞋子,一只脚一个……还有袜子!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