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呼吸,肚皮都疼着。可我和池琛一样,都是打小疼习惯的人。
肚皮完了,池琛手又朝那儿去。
那里头药还不少。方才因为疼,药作用并不强烈,此刻池琛手指,进去……骨头,瞬间酥软成了一团。
这般滋味……
所有语言都已经失去了色彩,只知道……脑袋空了。
方才多销魂,现在就多销魂。
且方才药没发作,现在药在发作。这会儿子,药效基本上开了些……
一股股的su,麻钻入脑海。我除了咬紧牙关享受,什么都不想了,手不由自主的死扣着床单。
这动作瞒不过他,我心里清楚,怕是又要被骂恶心的东西?没出息的东西?还是什么的……却是万万想不到,他突然转过来,吻上了。
四目相对,媚眸黑沉,长睫毛打下的暗影遮住所有眸光。
然后他闭上眼……
声音依旧那般镇定。
“药效还有段时间。”
他闭眼说完,我心跳一顿,这话的意思是……
鼻尖满是橘香烟香混着药水的味道,我头有些晕,此刻,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件东西,他雕刻做出来的东西,工艺品,木雕,或是瓷器,玉器……
随便哪一样。
随着他的手一点点,升华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没数。只知道……自己药效过去了。舒服了。
“小色狗。”池琛抽回手用药棉擦着。仿佛刚才陪我的人,不是他。我头脑一阵阵的发蒙,心跳还因为他方才的“巧夺天工”技巧,不正常加速。他则拿出电话,声音如旧沉稳,“宠乾在哪。”说话时,毫无表情。
这是秋后算账吧?其实……我现在有谢谢宠乾,不是他哪来我的销魂哟……
盯着池琛毫无表情的侧脸,我舔舔。唇,都是他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