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说完后,接下来的几千秒,我耳边都是手术刀的碰撞声音。
这种冰冷的感觉,远比上一次,被他撕掉假皮抚mo脖颈要刺激。 我虽然感觉不到疼,但我能明显感觉到冰凉的手术刀切破我的肚皮。一下又一下,剥丝抽茧般,有什么东西被取出来……
“好了……就是你这个小家伙……呼……”
宠乾大概是找到了是什么东西,然后他往后扯,往外走……
“下面是缝合,你自己来?”宠乾话音美罗,被池琛打断:“滚。”
“嗯,走了。”宠乾出去,门关上了。
可是,缝合让池琛来?
我想起上次我给池琛缝针。那时候,我把他身体看光了。
果然是一报还一报!池琛大概不知道我醒着,给我缝针的手十分温柔。
可是刚缝了两针——
外头传来叩门声。
“药膏记得抹,桌子上。”
是宠乾的声音。
池琛没说话,外头脚步声渐远了……
池琛缝好后,走过来给我拔掉了针头。他转身走了四五步,回头时,我听见了盖子旋转声。是池琛,来给我涂药了。药膏很凉爽,味道很好闻,远远的就闻见了,薄荷的。着里天气还热,池琛的手在我小腹和肚皮上打着旋。
一圈又一圈,绕的我下腹一阵火,烧,火,燎。
要不要……这么xiao~魂?
“嗤。”突然,我听见池琛笑了。本不知道他笑什么,下一秒却是身子一松,那股麻药的劲儿过去了,肚皮上疼倒是没什么,却是口中控制不住的一声shen,yin。
池琛的手伸到哪儿去了!
说生孩子,我可以不脸红不害臊,可此刻……身上光liu溜的。
那儿还被涂药,不害臊才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