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我一番,声音听不出喜,也听不出怒——
“千面救得?”
“哼。”看他没事,我不想多说话了。他声音带了三分的严肃,捏着我下巴逼我看他——
“说话,不要脸。”
“我不想说,等你什么时候困了,再来湖底找我吧!”我说罢,直接打开他的手,谁想被他直接抓回去,按在假山上。那冷若冰霜的眸微眯——
“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他救你,你就敢出来?”
四目相对,他眸中阴鸷。
在我被逼无奈时,冷不丁,自池琛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二位施主莫要辱了佛门清静。”
这声音……可不是初心么!
别人说了这话,我也许信,初心说……呵呵。团向匠划。
我被池琛压在怀里,初心大概看不见我。
但等池琛一转身,我就看见他了。
初心还没抬眸,还是那副清心寡欲,不谙世事的样子。薄唇色淡如水,浓密睫羽微垂,尽显沉静的飞扬眼角妩媚妖娆,但比池琛这魃,还逊色半分。我不想理池琛,便对初心道——
“初心,你说这话脸红不脸红?”
闻言,他抬眸,“纯净”的瞳孔中划过抹错愕,不过瞬间,又继续低垂眼眸,恢复方才淡淡如水的模样,面不改色道,“阿弥陀佛,原是寒施主,小僧有礼了。”池琛没做声,我看着初心的小光头,跟打了蜡似的,雪花都站不住脚。
这般妖孽的小和尚和池琛这美魃立在雪中,真是极美极美的风情。
初心不急不躁道:“上次的事,寒施主想好条件,随时找小僧讨要便是。”说罢,人又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