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了台面。
池琛说完后,就随着开门的二虎子走进堂内。那厢儿,二虎子掀帘儿,恭敬道句,“小心台阶,请。”二虎子声音有些许古怪,许是感冒,有些闷沉。
池琛淡淡“嗯”了声后,穿过一尾碎花布,进去了。堂外,我与温娘子隔着数步距离。
她在柜台内,我在柜台外。她把玩着手腕上的镯子,低头,声音透着说不出的古怪——
“寒小哥,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我没作声,她面上划过抹苦笑,扫一眼堂内帘子复才又看向我,声音幽幽,哀怨幽幽。
“从前,我只以为你生性凉薄,不料想只是我想错。”
“如今,看你和这位男子在一起,我终是死心了。”
我一怔,不知她说的什么意思。她顾自又道:“来吧,东西给你,以后,我不会再痴念着你。”
我不知她要给我什么,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以前她恨我时,常给我些毒物。蜈蚣、蝎子、毒蛇……应有尽有。她低头在柜里摸索着什么,柜子下传来的声音很闷——
“其实,多日不见,我以为你已死了。”我淡淡道:“这世上只要你不杀我,没人想要我的命。”
那柜子下头,温娘子哧哧一笑,“是么。”
我没做声,心道了句“难道不是”、叹了口气。
那厢她笑的有些苍凉,突然道:“你上次见白帝是什么时候?”
白帝是这古董街对韩祁白的戏称。当初,古董街老板们搞了个古董街联欢晚会。韩祁白演出话剧,演的皇帝栩栩如生。从此便得了这么个名头,后来我们一伙人混的风生水起,大家也就跟着叫不再改了,就只有我一口一个禽兽,韩祁白也从不计较。
“我和他已无瓜葛。”
我淡淡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