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柴火“噼啪”,那诡異的声音说完后就隐去了。再也没了声音。
我过了好半晌儿,抱脑袋的手都冻的发麻了,看着两米外撕剩下的半只鸡,确定了一件事——
我被下蛊了。
刚才那后心处传来的感觉,应是蛊蟲钻到身体里。
用蛊之霸,莫过罂粟。
方才的男人莫非是现任罂粟?那他的目的呢,是池琛?我看着床上的池琛,他刚巧翻身,留给我的背影颀長。
外头。风又“呼呼”的吹起来,直吹的门“咯吱、咯吱”的响。风打旋儿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晚让人格外发凉,從心凉到外头。我管他是什么目的?脖子上的疼和方才池琛阴狠的眼眸划过脑海,我下定决心要离开池琛。
我无法留在这样一个丧心病狂、心狠手辣的人身边。
墓里那句话怕只是巧合,但女儿身这件事,他现在没发现,不代表以后也不会发現。
那个男人,是真是假,我都不打算依靠。我堅信这世上唯一靠的住的,是我自己。
夜深寒冷,我在火盆边搂紧自己,想着如何把池琛超度,但一时半会儿,舍利子丢了,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的。
思绪混乱一夜,东方鱼肚白初现时,我迷糊睡去,可没一会儿又被池琛踢醒。
我睁开眼,头疼欲裂,不知是不是昨夜风吹缘故。
外头天已大亮。
“什么事?”
面前,池琛那张嫌弃脸渐渐清晰,我甩甩脑袋。旁边儿火盆已经熄了,有些冷。
“跟我出来。”
池琛淡漠说完,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就转身走出去。
我打个哆嗦站起来,发觉自己头重脚轻的厉害。
大概是没休息好,睡眠不足。
我蹒跚跟上池琛,踩过无数荒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