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牧斋怕水凉,儒家这些后辈的人还真是有意思!”
有人开口,语气之不乏调侃之意。
其他人也纷纷憋着笑。
荀子的脸更黑了!
“嗡~”
内力狂涌,原本正往后退去的钱谦益顿时飞出人群,下一刻出现在荀子的面前。
钱谦益???
我是谁,我在哪儿?
“你说,河东的水冷吗?”
看着一脸懵逼的钱谦益荀子和善的笑了。
那笑容看的钱谦益有些心底发毛,总感觉这是一道送命题啊!
“贼人不要嚣张,城外禁军即将进城,到时候尔等插翅难逃!”钱谦益色厉内苒的说道。
“啪~”
“劳资问你,水冷不冷!”
钱谦益的右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
“应...应该挺冷的吧!”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钱谦益表示先和对方妥协一下吧。
“啪~”
“再说一遍冷不冷?”
钱谦益感觉自己都快要哭了,te:'mu:'d-i能不能朝着另一边脸打啊,这边脸都肿了好不好!
“不冷吧。”
“啪!”
“那你特么不去投河!”
钱谦益都快哭了。
果然自己的感觉很准,这是一道送命题啊!
荀子感觉心好累,儒家怎么净出这些个玩意儿,程朱理学害人啊!
可惜这个朝代也没有程朱二人,不然的话劳资非得要让这一群搞心学的家伙知道什么叫现实!
“轰~”
突然一道火光伴随着无尽的喊杀声从皇宫之外响起,原本有些绝望的钱谦益顿时眼闪过一道精光。
“哈哈哈,禁军已经来了,你们这群反贼还不快点束手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