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呆愣愣的看着站自己七八米,被崇祯一砚台砸的额头血流如注的周延儒。
话说,这什么情况?
为什么总感觉自己脑壳儿有点凉飕飕的?
崇祯略微有些尴尬。
“哼,据锦衣卫调查周延儒在位首辅之时贪赃枉法更与鞑子暗通曲款,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斩了,其家产全部充公以作军费!”
不过皇帝毕竟是皇帝,遗传了老朱家的厚脸皮,朱由检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崇祯越说越是起劲儿,此刻好似是一头发怒的狮子。
原本因为剧痛一直惨叫的钱谦益顿时愣住了,即便是头血流不止,但依旧无法压抑住内心的懵逼。
陛下这是怎么了?
以往咱们不是这样的吧,说抄家抄家!
最主要的是,我是ta:n'w:u了不少的钱,但我何时和那群反贼眉来眼去了,锦衣卫能这么胡乱污蔑人吗?
不仅是周延儒懵了。
锦衣卫指挥使也懵了。
到了现在的大明,锦衣卫的很多权利其实已经没有了,要是搁一百年前,锦衣卫说一句话,整个朝堂没人敢接的。
谁敢反驳,改天把你们家的黑材料丢给皇帝。
不过,算权利再怎么削弱,锦衣卫掉没调查查钱大人这种事情我还是知道的好不好!
感受着朝堂来自四面八方好像要吃人的目光,锦衣卫指挥使顿时缩了缩脑袋。
今天过后自己能告老还乡了。
这群东林党人自诩为清流忠臣,将与他们作对的人全部视为奸臣。
但,这年头。
殊不知,奸臣阴险,但是所谓的忠臣却是更加阴险。
如果不奸臣更阴险,怎么能斗得过奸臣?
秉持着这种指导思想,东林党的很多人都奸的理所当然,今天陛下把这锅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