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但还是十分愿意相信这两位教会人员的能力。
期间,夏尔左手戴着的那枚暗金色戒指开始轻轻震动,令他隐隐猜到了什么,但因为有其他人在场,他却并没有机会将根源之书召唤出来查看,于是也只能这么憋着。
一路基本无话,路倒是遇到了一些叫声诡异的东西,只是当脸扣帽子的橡树老头随手在车厢拍了那么两下后,这种骚扰再也没有出现过——
显然,尽管他在睡觉,尽管呼噜声较大,但老人对于周遭情况却并非一无所知。
月朗星稀,乌云渐渐从四方聚拢。当马车回到波尔索时,时间已经基本半夜。这个时间段圣卡索教堂仍旧有修士值守,只是大部分都已经歇息。
夏尔暗忖柯蓝斯顿庄园内现在估计也安静下来了,此时跑回去还较打扰人,于是他也与橡树老头一起,在教会的接待处住了半晚。
在教会眼皮子底下,期间当然啥事也没做。
……
“您觉得夏尔怎么样?”
翌日一早,前往福音部汇报工作完毕后,夏尔回去“写”稿子去了。
而西格尔却与橡树老头谈论起了这位的表现。
此时,橡树老头正坐在不久前与夏尔初次见面的那张高背椅子,姿态倒是没有次那种“萎靡”,但也不是很正式。
听闻对面这位的话,他摸了摸拐杖把手,哼哼道:“一点礼貌也没有。”
西格尔闻言干咳一声,觉得在这位面前估计自己可能也会忍不住无礼,于是没接这茬,转移话题道:“我是说其他方面,嗯,礼貌之外的。”
“闷骚着呢。”
橡树老头想了想,又补充道:“还特别小心眼。”
“额,刨除这些,其他的呢?”
“还能有什么其他的?”橡树老头有点不耐,他能正常回答问题已经很给面子了好吗,这厮怎么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