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此时的身份有自信,而是因为那异鬼,本就是他们这群本地人的大敌。
他对抗不了那群东西,大还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可这些土生土长的北方人可不行。
思索着,门外突然有敲门声。
“大人,有求助者。”
临冬城某侍从的声音透过房门显得很沉闷,不过内容还是很清楚的,于是夏尔告别老学士,踏步走出门外。
自打上次他叫凯特琳放出话以后,原本观望敬畏着的各个北境上层人士纷纷络绎不绝的赶来在夏尔那种惊人的手段面前,没人能够坐得住。
不过夏尔只为人“疗伤”,从未再次使用过那种返老还童手段。
死亡权柄在北方受到压制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则是,死亡权柄变异后的法术只对信仰七神的信徒生效,不论汲取还是赋予,可北境的监牢中能找出信仰七神的囚犯根本没几个。
这种“窝里横”的事情可不能明说。
就连疗伤的话,也不是随时都可以的。
他规定每天下午的晚餐之前大约一个小时才是“出诊”时间,其他时间恕不见客。
对此,自然没人敢有什么意见,也因此,最近两天临冬城的“客流量”非常之多。
踏步走出学士的屋舍,行走在临冬城的长廊当中,越过庭院,最终他来到了凯特琳夫人特意为他准备的厅堂当中。
此时这里已经聚满了人,面带忐忑的求助者们,以及一个个神色恐惧的犯罪者。
想救一个人,就必须要有另外一个人做牺牲,这是夏尔手段的代价。
而能够支付起这么高代价的大多是贵族,而牺牲的基本属于平民。
如果照这么发展下去,夏尔估计会被民间传扬成为一位血腥邪恶专供贵族欺压平民的恶魔,而非他自称的七神使者。
不过他每次施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