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似被虫子咬到似的。
扭过头,她错愕,发现一个戴着墨镜,口罩的男人,正拿着针管把一剂白色的药水注进了她的皮肤里。
“你做什么?!”她怒吼,用力地甩开手。
男人紧紧地攥住她,裸露在外的眼角拉长了阴冷的笑纹,“要死,就得让你死得快活。”
凌沫雪的心狠狠地一颤,清眸瞠大。
“你是谁?是谁?”
“你没必要知道!”忽地,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怔得凌沫雪僵住了身子。
赵琴从屋外进来,身着粗布蓝衣的她散开了发髻,面色清冷,唇角噙着一抹冷讽与歹毒,带着阴风走到凌沫雪跟前,“想不到吧?”
她捏住了凌沫雪的下巴,冷笑,“想不到你今天会落到我手上吧?”
凌沫雪有片刻的呆愣,直到下巴疼痛不已,她才反应过来,愤怒地推开赵琴,怒咆:“赵琴!你是不是活腻了?”
“是!我活腻了,丈夫被你害死,女儿被你逼疯,我整天孤苦伶仃,活着就像死了一样,还有什么意义?”
凌沫雪怒斥:“赵琴,你别把自己的错都强加到我头上,我已饶过你,不想你还要加害我,告诉你,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赵琴呵呵一笑,又恶狠狠地说:“对,我很清楚,所以,我死之前一定会好好折磨你,看着你慢慢死去,然后我才死!”
凌沫雪的心沉沉下降,她不知道那男人给自己注射了什么,而眼前的赵琴对自己又恨之入骨,谁能帮自己?
外头一片静寂,偶尔会传来一阵山风,挟带着清脆的鸟鸣声。
她猜想,这房子应该处在哪座山岭里。
他们麻醉了自己,把昏醒过去的自己悄悄带到了这儿,只是,白露在哪儿?
“赵琴,你想让我死就找我一个人,为什么要带上我妹妹?”凌沫雪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