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不知道。”白露摇着头,啼哭不止。
凌沫雪清眸一滞,“你不知道?”
“我刚刚醒来,醒来就这样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白露哭着说。
凌沫雪推开她,紧紧扣住她的双肩,盯住她的脸,语气激动,一连几个问号拍向妹妹……
“你跟谁来这儿的?是你自愿的,还是被人强行灌了酒?妈妈和白叔不是让你不要来这种娱乐场所吗?为什么你就不听?”
“呜呜呜……我同学生日,我陪她来唱歌喝酒,哪知道会喝得不省人事。”白露泪水涟涟,极其委屈。
“那你同学呢?”
白露又摇着头,泪水飙飞,“不知道,我不知道。”
凌沫雪又气又无奈,一把把她拖下床,“死丫头,你给我去洗澡!”
把妹妹推进洗漱间,凌沫雪回来,气恼地掀开被子,忽然发现上面没有脏东西,身形一顿,一丝疑惑爬上眉头。
她抬起头,把屋内的每个角落都看了遍,发现没有摄像头,又眉头一皱,走到茶几旁,看到烟灰缸里扔着好多根烟蒂,还有一只镀金的超薄打火机……
现在已是半夜十二点了,凌沫雪不想打搅到谁,再说,妹妹的声誉极为重要,而白露脑子清醒后也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在短信中提示她不要告诉任何人。
如果她以顾明煊妻子的身份,明里就调查这件事,各种各样的八卦或yy他们夫妻的新闻版本就会满天飞。
所以,今晚来,凌沫雪故意戴了平光眼镜,长长的头发遮了半个脸。
到这种地方,她得考虑影响。
“姐姐,替我保密好吗?”
白露洗好出来了,湿漉漉的头发披在雪白的肩膀上,水珠子不停地从发梢滚落下来,一双眼睛红肿得像水蜜桃。
凌沫雪恨铁不成钢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