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也知道你病了,但不知道你具体的病情,她让我给你带来了一条项链,这是你小时候戴过的。”
顾锦成打开鸡心坠子,让他的手指轻轻地碰了下。
手指还没碰到头发,他就勾唇一笑,“爸,我都这么大了,还戴什么项链啊,帮我谢谢妈妈,告诉她我没事,只是小病。”
凌沫雪红着眼睛,她说:“老公,妈妈还写了封信给你,我读你听……”
听着妻子略显喑哑的声音,顾明煊神情凝重了,他坐起来,伸手接过凌沫雪递给自己的信纸,睁大眼睛盯着看……
可是,他一个字也看不清。
此刻,他心里有一股热流在汹涌,而这股热流的出口是眼睛。
但他不能流泪,就算他很想,很难克制。
“爸,让我摸一下妈妈的头发。”他哽声道。
“好。”
顾锦成拉着他的手指,让他触摸着妻子的头发……
抚摸着那柔顺的发丝,顾明煊缩着眸孔,唇角微颤,神情极为激动。
良久,他才低哑道:“爸,替我戴上吧。”
“好。”
……
下午两点,顾明煊躺在滑动床上,身上穿着病号服,头发也剃光了。
但是,他仍然是那么帅气,就连一旁的医生和护士都忍不住要多看他两眼。
“老公。”凌沫雪俯身抱着他,心在颤抖,“我爱你!”
“宝贝,我也爱你。”顾明煊抬手摸了摸她的脸。
凌沫雪抓住他的手,湿热的唇印在他的手背上,泪水直在眼里打转转,却没有让它掉下来。
“老公,我会一直等你出来。”
“嗯。”
“老公……”
“雪儿……”
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护士推着床进去,凌沫雪的手刚想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