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煊抱起他转了个圈，然后紧紧地扣住他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肩脖上，声音发哽，“对不起，儿子，爹地回来晚了。”

凌琦阳眨了眨发红的眼睛，“妈咪是无辜的，你原谅她吧。”

“爹地不怪她，是爹地的错，爹地没有好好保护好她。”

听父亲这么一说，凌琦阳的身心全松驰了，他紧搂了住父亲的脖子，小脸蛋贴了下他的脸，以示尊爱。

“呜呜呜……”

凌琦月见父亲已抱上了哥哥在亲热，而她小脚发酸跑不动，一屁股坐在草坪上哭了起来，“爹地，你为什么这么迟回来，呜呜呜……你让我好担心，爹地！你好坏，你是坏大葱。”

顾明煊赶忙放下儿子，牵着他的手跑过来。

“宝贝，宝贝！”他蹲下来，把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儿拥进了怀里，大掌轻抚着她的背，“对不起！”

回来的路上，顾明煊就想着今天一定要对一双儿女说“对不起”，眼下，他真的说了。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少愧疚感。

“爹地，呜呜……我想你，妈咪想你，锅锅想你，可你的电话就是打不通，你去哪了？你是不是在骗我们，你没有去英国对不对？”

叨叨女儿一边哭一边叨个不停。

顾明煊心潮翻滚，抹着她脸上的泪说：“爹地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儿信号不好，所以一直打不通电话，可爹地心里一直装着宝贝们。”

“爹地。”凌琦月摸着父亲的脸，眼里泪水盈盈，小手指轻轻地从他傲峰般的眉骨滑到眼角，又一路抚摸到他的下巴，眼睛一眨，两行泪水又滑落下来，“爹地，你瘦了。”

顾明煊动容，捧着她的小脸亲吻了两下。

“爹地爱你。”

“我也爱爹地。”凌琦月软糯的小手也捧住他的脸，小嘴唇啄了下他带着胡茬的下巴，深情地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