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早就打听清楚了那叔孙通的讲学之处,嬴高依旧是一袭的黑色长袍,身后跟着朱家,缓缓的向他讲学的地方去了。
因为参与讲学的基本都是一些个半大的孩子,所以这俩人并没有去的十分的早,而是在附近看着一个个前来参加讲学的人进了屋中,屋里面传来了一个老者的声音之后,才靠近屋内。
这个叔孙通,显然心里面也是有点忌讳的,就从他选择的这个讲学的地方就能看出来。
人家所为的那些个大儒讲学,压根就没人愿意到这村落的附近来讲,村落的附近有啥,除了黔首还是黔首。
而不少的大儒内心深处,却还是想要通过这个方式取得一些个贵族的认可,万一被哪一个当地的贵族给请进门去单独给自己的孩子讲学,那报酬肯定还是十分的丰厚的。至于黔首的孩子,那对不起,你来不来人家才不关心呢。
但是这个叔孙通却反其道而行之,在嬴高看来要不是他一心为黔首着想的话,那就是这个老家伙知道自己曾经干过啥,心里面还是十分害怕的,想要先在这偏僻的地方试试,然后再说。
嬴高跟朱家悄然到了这个地处十分僻静的木屋门边上,只见里面一个身着长袍的老者正在讲学,嬴高回头看了一眼朱家,朱家连连点头,显然,这个老家伙正是之前朱家包庇的叔孙通无疑了。
“尔等如今学了我儒家礼仪,日后不论是到了县寺中亦或是那大秦的朝堂之上,皆是按照我所言行事便可,父子君臣,天道人伦,无外乎如此……”
嬴高在门边稍微听了一会,这个叔孙通讲的还是十分细致的,而且讲的还真就是儒家传统思想的那一套东西,这要是这些个孩子从小真的就学习这个的话,那以后反秦的可能性还真就是会大大的降低。
从这方面来说,这个叔孙通对于大秦还是没什么怨恨之情的,跟那些个之前给嬴高点名在洛阳的市集上腰斩的人还是有着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