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言相劝,相信他也不一定会对我们祝由不利。”
王云光反唇相讥道:“难道邬老认为我祝由在法海的淫威之下苟延残喘,就是上策吗?”
邬无极道:“当年之事,虽然法海有过,但是若不是你王家利欲熏心,跟着法海攻打尸**,我们祝由又岂能遭受差点灭族之祸,这一切原本就是你王家之过,何必搭上整个祝由!”
王云光道:“当年尸**之战,你邬家也有份,法海不会放过你们的。”
邬无极道:“错了,我邬家对法海不仅无怨甚至有恩,至少我们是真正真正地帮着法海攻打尸**,不像你们王家临时反水,阴了法海,冤有头债有主,你王家的祸事,何必扯上我们邬家。”
王云光目光一冷道:“如此说来,邬家主打算是超然事外,不闻不问了了吗?”
“我邬家的弟子,人人都是有血有肉的男儿,不似你们王家一般,视人命如草芥,七十二条人命,对你们王家来说不算什么,但是我邬家倒是宝贵的很。”
王云光豁然起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心中的忿怒,缓缓地道:“人各有志,邬家主既然已经有了这样的打算,王某也就不强求了,是福是祸,我王家一肩担了,没了邬家,天塌不了,地也裂不了,但是若是到时候邬家不能独善其身之时,就莫怪王某没有提前告知了!”
邬无极站了起来,对着唐方点头道:“若是没有其他事情,老夫就告辞了,邬家有人新丧,老夫还得回去筹备葬礼。”
唐方忽然诡异一笑道:“邬家主难道就怎么走了?”
所有邬家弟子顿时间神情紧张,甚至不少年轻弟子抽出宝剑,一时间剑拔弩张,气氛紧张一触即发。
邬无极道:“莫非唐宗主还有打算留老夫吃晚饭不成?”
唐方哈哈一笑道:“哪里,哪里,只是我想要提醒邬宗主,晚上夜路难行,莫要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