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不假思索道:“乘风助力,定鼎大业,成就道门中千古不灭之神话。”
魏求喜反问白寒,道:“这些,对于如今的唐方,难么?”
白寒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魏求喜这才道:“这才是唐方的厉害之处,这些年来,你见过唐方专心过一件事吗?”
白寒唾道:“懦弱之人,目光短浅,正是我不齿唐方之处。”
魏求喜道:“可是唐方真的是懦弱吗?当年灭阴山,唐方不过反掌之间,雷霆手段,杀伐之气,天下谁人能出其右?”
白寒哑然。
魏求喜道:“所谓无欲则刚,但是唐方并非无欲之人,他只是在忍。他是我见过最能忍的人,忍,耐住寂寞,守住清贫,并不算是真忍,真正能忍之人,乃是能够面对天大的诱惑,而不动如山,这等胸襟,除非有着比天还大的志气,绝难成功。白寒,你忍不住,同样,算成是我,我能忍住在落洞中数年的凄苦,却难忍这天大的诱惑。”
魏求喜道:“所以。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你看得见的山,唐方看得见,你看不见的山后,也许他早已经看穿。”
白寒拱手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是我白寒空长半百,居然不如你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孩子看得清,请教了。”
魏求喜微微一笑道:“现在你能说出你藏在心里的秘密了吗?”
白寒吸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那个碎瓷,摆在魏求喜的面前,道:“你知道此为何物?”
魏求喜道:“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这不是就是你用来扳倒唐方的犀照?”
白寒苦笑道:“夕照早已经消失了,我又怎么可能拿到手?这个,是个西贝货。”
魏求喜点头道:“这点我们早就知道了,那么你告诉我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你怎么得到的。”
白寒道:“这件事从何说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