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甚。”
“阿呀呀,哎呀,大家不要急,不要吵,淡定,淡定!咱们大家都是祝由的人,祝由的人应该怎样,老祖宗教导我们,祝由的人,就应该相亲相爱一家人嘛,吵来吵去多不好,伤了和气,不就是一个祝由的宗主之位,争来争去的有什么意思?”王仙峤出来打圆场,做了一个自以为迷倒众生的姿势,向着魏老鬼抛了一个媚眼,道:“魏家小儿,祝由宗主由我来坐,你看如何?”
魏老鬼登时鸡皮疙瘩掉落一地,和唐方同时吼道:“滚!”
魏老鬼平静一下心情,问道:“唐方,你到底怎么想的。”
“祝由之位我可以坐,但是老婆不能娶,那婆娘简直就是一个母夜叉,娶回去我没好日子过。”
“唐方,你当真是个只想吃肉不想挨打的主,当时我们做的交易已经明明白白说好了,你以赘婿的身份入我魏家,然后在帮我在赶尸大会上夺了头彩,现如今你却反悔,是何道理。”
“我乐意我高兴,怎么你想过两招?”
“你以为天下之间,当真没有人能制的住你了吗?”魏老鬼冷冷道,“年轻人有抱负是好的,但是切莫眼高于顶,不将我们这些老骨头放在眼里。”
“老祖,这个人好大的口气,不然我出手教训教训他?”王仙峤问道。
“免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少给我瞎掺和。”唐方道。
魏老鬼道:“当日在长沙城中,曾经有一个金眼贡师出没,后来被人所杀,可是你做的?”
“正是老子,一个金眼贡师而已,我杀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杀你嘛,最多两只蚂蚁。”王仙峤洋洋得意道。
“很好。”魏老鬼看着唐方,冷冷道,“唐方,你到底跟我回不回去。”
“结婚的时候,有就有肉吗?”
魏老鬼一愣道:“有。”
“摆多少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