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七就要真的写一个‘服’字了。”
邬无霜闷哼一声,反唇相讥道:“老七,你敢吗?我记得当年魏老鬼的宝贝孙女,动你儿子的时候,你可是屁都没有放一个啊?哈哈,是我记错了吗?”
邬家老七面色铁青,此事被他引为平生奇耻大辱,偏偏这个邬无霜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家主在这,他有奈何不了这个邬老六半根毫毛。
邬无霜看着邬老七铁青的脸色,心满意足地啜了一小口茶水,不再发言。
邬家家主似乎对他们之间的斗嘴早已经见怪不怪,其实这也不奇怪,祝由一脉向来推崇强者为尊,而四脉之中,逞勇斗狠,又以邬家为冠,他们能够混到如今这等地位,一路走来,私下间不知道接受了同门多少次挑战,彼此之间早已经矛盾重重,但是对于这种状况,邬家当家之人,不仅仅不加以制止,反而暗中还有些鼓励,只要不真正弄出人命,他们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祝由千百年来生息繁衍,单单一脉就不知道衍化出多少旁支,但是真正能够进入宗门,在进入这间代表权利的房中,其中不知道暗自下了多少的心血,可以说,能够做到这里的每一个人,没有一个是靠着祖辈的福荫,而都是真刀真枪,一战一战凭着自己的实力夺来的,没有一个无能之辈。
“邬蠹,你最近跟魏老鬼走得很近,你说说为什么魏老鬼忽然这么忽然地便要重启赶尸大会,他不是一个做无用之事的人。”
邬蠹微微起身,佝偻着身躯,一连串的咳嗽,最后才轻声地道:“恐怕这与方家有关。”
邬家家主轻轻地用手敲着椅背,漫不经心地道:“魏老鬼终于想动方家了?”
“不错,”邬蠹道,“魏老鬼怀疑,方家私通塔教——”
邬家家主冷哼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方柳和林黑儿的那段风流韵事,你当真他魏老鬼全然不晓?只不过方柳只是一个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