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了很大的变化,脸上的肉也多了,看来白寒倒是没有亏待她。
这个时候,柔柔弱弱的白幼娘再此出来,此时的她,已经穿上了很传统的湘西农家少女的衣裳,周身遮得严严实实地,似乎还有些因为唐方贸然闯入而含羞带怯,不敢正视唐方,不过心灵手巧地她,只在这短短的几分钟之类,已经开始准备往外面端着招待客人的饭菜了。
很快,白幼娘又再次张罗出了一桌农家饭菜,做完之后,白幼娘自然是不会上席,在一旁伺候这三人喝酒吃饭,唐方与白寒觥筹交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渐渐的,白寒便将话题引到了唐方的身上,道:“唐兄,告诉我,这些日子,你是否一直藏在方家家中?”
唐方不想隐瞒,点了点头,白寒看着唐方,道:“是否另有一番机缘?”
“算是吧,”唐方道,说实在的,这三个月,他在湖底打坐,就如同做了一场梦,但是清醒过来,这场梦的所有场景都一一历历在目,而当他出了方家家门的时候,只是按照梦中的隐隐约约捕捉到的一些东西,随手一招,哪知道,当真就将方家的那颗要命的老槐树招到了手上,当时这一招,莫说差点吓到了方柳的一条老命,说实在的,他自己也是吓得不轻,只是在紫玲玎面前,不忍丢了这张老脸,所以这才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唐兄知道,方家小儿到底坐过了白骨观了吗?”这点对于白寒来说也极为重要,问起此言,不由得身躯稍稍倾斜向了唐方。
唐方摇了摇头,道,“白老汉,说实在的吧,其实这三个月我真不知道怎么的了,就在那该死的湖里面打了三个月的坐,其他的什么的不知道……嘿,不是刚才唐忆提起,我还真不知道,我居然坐了三个月这么久。”
“我与唐兄弟虽然是交浅言深,但是我可是真的把唐兄弟当成忘年之交啊,唐兄弟还希望能够对老朽直言,当然,若是唐兄弟有些事情不便与老朽透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