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也与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了。

而对面的慕容贺，他心里却蓦地就是一突。

就在方才，龙衍跨出那一步的时候，被龙衍那双全无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睛盯着，就算慕容贺是武圣级强者，也瞬间有了种浑身冰冷的感觉。

总觉得，在那一刻，他是被什么绝世凶兽给盯上了一般。

可是……

龙衍的变化本就只有那么一瞬间，然后立即就被凤至给安抚下来了，慕容贺就算心里觉得有些不妥而想要细究也没了机会。

他打量着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龙衍一眼，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凤至却没再给慕容贺思考的时间。

她淡淡地看向慕容贺，“慕容家主，其实我也很后悔，早知道慕容家尽出言而无信之人，当初在龙透关的时候，我就不会救慕容家的任何人，想必，慕容家年轻一代最出色的弟子尽数死绝，慕容家主一定会很欣喜于这样的结果的……”

场间一静。

在这里的人不乏有当初在龙透关里被凤至救过的慕容家子弟。

不管怎么说，凤至当初确实是救了他们，就算凤至因为对慕容嫣的观感而要价高了些，但是，他们的命加起来，在家主心里的分量，难道还不如那六千多万金币吗？

若非如此，家主又为何会作主做出那样出尔反尔的事来？

这些被凤至救过的慕容家年轻子弟，在这一刻都不由深深低下了头。

见着这一幕，慕容贺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愤怒就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他不得不叹一声，凤至确实是厉害，只这么一句话，就已经将他和族里的年轻子弟挑拨了一番。

但当初的事本就是慕容家做得不地道，对于这一点，慕容贺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什么来的，他于是也只有将这件事淡淡略了过去，只道：“凤至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