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比如对杨教授的看法、治疗的感觉,随机抽出好几个不同的孩子,挨个问了一遍。
然而让屏幕外的汤盈、屏幕里的高永洲感到困惑和绝望的是,所有的孩子几乎都用了同样的说辞。
“因为我不听话,所以才被送进来的。”
“这里的生活很充实。”
“杨叔是我的领路人,我很感激他。”
“治疗有一点点痛,但可以忍受。”
……
汤盈不死心,她操控着高永洲反复地问这些问题,却发现竟然什么都问不出来!
这些孩子,一个个的都在对杨永信歌功颂德,从表情上,甚至是发自内心的感激,让汤盈也无从分辨他们到底是真情实意,还是在说违心的话。
问了四五个孩子,一无所获,别说杨教授的把柄了,连一些可疑之处,都没有找到。
这让汤盈非常的绝望!
显然,屏幕里的高永洲也是同样的心态,在问到第五个孩子的时候,他已经很明显地对自己产生了一种质疑的情绪。
难不成,这里真的“治好了”这么多的孩子?如果这些孩子真的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为什么在这种完全封闭的环境之下,也都不敢跟记者讲出真相?
汤盈再次让高永洲往人群中看去,这次她没有随机点,而是一张脸、一张脸地寻找。
终于,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序章的那个小男孩!
这个小男孩坐在教室倒数第三排靠墙的位置,非常不起眼,对来到身边的高永洲视而不见,依旧是认认真真地在写日记。
“找到了!”
汤盈操控着高永洲,把这个小男孩给叫了出来,来到旁边用来采访的隔间。
让汤盈感到意外的是,小男孩跟序章已经完全判若两人。
序章的那个小男孩,情绪非常激烈,不管是反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