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下意识地频繁做出某种行为。这时候治疗,就是通过这种电疗的不舒适感,把他的强迫行为和这种不舒适感给联系起来,形成一种厌恶的条件反射,那么久而久之,他就不会再去做这种行为,强迫症也就治好了。”
高永洲:“但是这里的孩子好像都没有强迫症。”
杨教授:“原理是一样的,我也是让孩子在撒谎、有暴力行为的时候,用这种不舒适的感觉形成一种厌恶的条件反射,久而久之,就能很好地纠正孩子的行为。”
“所以说目前来讲,如果没有这台仪器,我很难让孩子体会到这种不舒适感,治疗当然也就无从谈起。”
高永洲:“也就是说,当你在这里问话的时候,孩子没有说出你想要的答案,就会被电。”
杨教授笑了笑:“记者先生你怎么总是爱偷换概念呢,治疗和电不是一回事,而且也不是说孩子要回答我想要的答案,他们心里都有答案,只是他们不愿意说实话,不愿意沟通。”
高永洲:“那如果有孩子说,我不想留在这里,我不想治疗,该怎么办?”
杨教授:“那肯定是要进行反复的、循循善诱的这种教导,不能因为孩子对治病的抗拒,就不管他了。有的时候这种沟通,甚至可能会持续一个多小时,孩子才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高永洲:“也就是说,凡是第一次被带上这张床的孩子,几乎在离开的时候都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是这样吗?”
杨教授想了想:“可以这样说。”
……
又是几个问题,汤盈越问越生气。
甚至恨不得直接冲进屏幕里,把杨教授这张皮笑肉不笑的脸给撕烂!
显然,玩过序章之后汤盈很清楚,这个杨教授完全就是在胡说八道,可偏偏他的这套说辞,还能够自圆其说,根本没有明显的漏洞或者把柄被抓到!
杨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