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这个事其实……算了,在说这个事之前,我先说一说别的事情吧。”
刚起了个话头,青城先生的语气便说不出的复杂。
那种感觉似乎是……是做了什么违背内心的事情,但偏偏这事情是对的,就算违背内心,他也要做,类似这种的感觉。
这语气听的我眉头都皱成了一个疙瘩,强忍着没说话,继续听着青城先生的下文。
“做人有禁忌,玄修亦有禁忌,而我等做匠人的,更有禁忌!”
“杀匠的禁忌是必须以煞养煞,一但成杀匠,便必须一生杀生!”
“纸匠的禁忌是不能做‘活纸人’,仙匠的禁忌是不能自身炼仙。”
“卦匠的禁忌是不能过泄天机,而一但泄露之天机,又必须得参与到底。”
“抬棺匠的禁忌……”
听他这么一通说,除了卦匠的禁忌我用心听了之外,其余的我是一概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听他还要就这点儿说个不停,我顿感厌烦,道:“您老到底想说啥,能不能干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