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想过坏的一面。
倘若那婆娘真的能让女魃肉身脱困,那么……我们将面临的,是一头僵尸,还是真正意义上的旱魃!
届时,在场的所有人,谁能有好?
越想我越觉得恐怖,旱魃是自己人,那真没什么吓人的,但一想到旱魃会站在我的对立面,那种威慑感,仅仅只是想想就让我毛骨悚然噤若寒蝉。
我吞了口口水,更加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绝对不能让那疯婆娘侵占女魃的肉身。
不管她的方法能不能让女魃肉身打破桎梏,都不能让她得逞。
但回头再一想,要想阻止她亦是困难重重,她现在颇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味道。
仗着自己附着着女魃肉身,而目空一切肆意妄为,偏偏我们还没有太好的办法对付她。
我道:“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女魃摇头,而后又点头,道:“有。”
她的眼神异常坚定,从她的面色中我能看出她所说的办法是什么。
只是……
我劝解道:“我们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了吗?”
女魃道:“不能,现在耽误不得,必须尽快。”
稍顿后她冷冷一笑,语气中充满杀机的道:“我倒要看看,她究竟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又能承受到什么程度。”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只是最终却也没能说出口。
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女魃拍了拍我的胳膊,道:“我意已决,你不必在劝,况且……”
她声音轻柔的接着道:“我的根本是肉身,魂身如何并无所谓,区区封镇能封得住我的肉身以殊为不易,若想让我肉身感觉到痛苦,或伤及根基,那未免也太抬举它了。”
虽然她嘴上说的轻松,但我心里却知道她只是在宽慰我而已。
刚刚那一下让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