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就是仿作的了,怪不得没有什么大气磅礴反而杀意满满的呢。
“这我自然认识,作画的人,是我的曾祖父。”
得,吴彤这话一说我更是心头明了。
也只有杀匠才能画出光是看就能让人噤若寒蝉的画儿了。
“总部之气魄当真不凡,哎呦呦,江山如此多娇,还有那位的提字,不得了不得了,阿弥陀佛,贫僧得先拜拜。”
从我身后突然走来一人,那人边说边凑到了画的近前,接着手礼佛号,庄重的拜了一拜。
倒是没跪,仅仅只是鞠躬而已。
细看那人,四十左右的年岁,国字脸,着一身灰色僧袍,腰间拴着一个葫芦,头上除了是个光头外还有八个戒疤。
这和尚是?
这时后面有一人走了上来,先是跟胡阿尤打了个招呼后又看向我跟吴彤。
“三位好,在下徐坤,总部临时工。”
“五月。”
“吴彤。”
我跟吴彤都极为简短的说了下名字,待徐坤看向五天的时候,我又道:“这位是我弟弟,五天。”
徐坤嘴里咀嚼了几遍,随即笑道:“几位是响应号召集来的吧,那位也是,是藏区的苦行僧。”
我扬了扬眉,没多说什么。
那苦行僧在拜过了江山如此多娇之后扭头看向我跟吴彤并走过来打了招呼。
寻真,这是他的法号,至于他叫什么这倒并没说。
在胡阿尤跟徐坤的带领下我跟吴彤还有寻真上了三楼,在一个会议室前,徐坤带头敲了敲门,等里面传出了声儿‘进’之后,他方才开门步入其中,同时对我们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进了会议室,里面除了一条长桌之外再有就是一个大屏幕。
此时那大屏幕上有一看上去三十来岁容貌说不上清秀反而有股子粗犷的汉子正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