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当时的她来说那是最好的选择,不然的话爷爷就会拼死将她的封印加固,对她来说在想要散出丝丝怨念又要浪费几百年的时间。
所以,旱魃是个不可控的因素,鬼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又准备怎么做。
而现在,爷爷几乎是一语中的,事态正在向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而且……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阻止!
“杀了我,当然不会如何,你,快一点动手吧,免得我在受罪……”
我真想让青城先生闭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惹怒旱魃。
“哦,你倒是提醒了我,我怎么能让你死的这么轻松呢,呵呵……”
旱魃轻声说了句,随即那只手松了开来。
尽管她松了手,但我的心头却一点也没觉得高兴,相反,还觉得更不对头了。
“旱魃,你冷静点儿听我说,我是要继承赶尸匠的气运的,我还要帮你找福禄呢,我,我还要帮你的肉身脱困呢,你千万不要冲动……”
“我很冷静,况且,福禄我可以自己去找,肉身,我也可以自己去救!”
她的话让我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现在她已经不是魂体受制于封印的旱魃了,她很自由,自由到了就算把我们全杀了,也照样可以自己去找齐福禄,然后自己去救肉身的地步。
她现在就如同脱缰的野马脱笼的飞鸟,这广阔的大地,任其奔驰,这辽阔的天空,任其翱翔!
事到如今,已经没人能治得了她了!
就在这时,旱魃两手同时抬起,丝丝红线将青城先生捆绑了起来,让他变成了一个十字。
从衣服的勒痕上我能看到,此时的他全身都被勒的死死的,更有血丝从衣服内浸透而出,一滴滴的滴在了地上。
“滋味,如何?”
旱魃面无表情的问着。
“咳咳,呵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