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过去抱上了青年的脖子。
青年抬头瞅到陈浩,也高兴地哈哈大笑:“大哥,怎么是你啊?弟弟想死你了!”
两个人抱在一块不撒了,跟搞基似得。
这人就是刘基,三年前落魄马家村的那个少年,也就是他为陈浩看过一次手相。
自从马家村一别,他俩三年没见,想不到会在大都遇到知音。
刘基乐坏了,孩子一样跟陈浩拥抱。
“哎呀兄弟,三年前你不就来大都了吗?说是赶考,难道……没考中?”陈浩问。
一句话说出,刘基立刻汗颜,羞愧地低下头:“弟弟名落孙山,无言愧对江东父老。”
陈浩打他一拳说:“你小子算一辈子卦,自己的命运都算不出来,还跟别人算个毛?不会是招摇撞骗吧?哈哈哈……”
“大哥,你不知道,我们算卦看相的,看别人准,就是看不准自己。”
“扯淡!既然咱们兄弟见面了,走,我请你喝酒……对了,你住在哪儿?”陈浩跟刘基一点都不陌生,抱着他肩膀,完全当弟弟看。
“难以启齿,弟弟在京城的一个地方教书,是个穷书生,准备迎接下一次期考,一直没有回家,颠沛流离……。”
现在的刘基仍旧很落魄,两年前的那场考试他又没中。
不是他文采不行,主要是考场的潜规则太严重。
十年寒窗,根本无法控制那个腐败的朝代,有钱人早就把状元跟探花买走了。
只有那些脑子里进浆糊的傻子,才屁颠颠去考试。
他没有走,想再熬到三年以后的考期,接着应试。
为了生存,他只能在京城开了一家小书馆,做了教书先生。
这不过年嘛,闲着没事就上街卜卦,整点零花钱糊口。
陈浩非常大度,拉着刘基就要上酒楼,准备痛饮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