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又不是什么功法，只是一种虚无缥缈的炼心术，你怎可能这么多理解错误的地方？”

夏如命平静地道：“这并不奇怪。我之所学，一生终是限于‘突破天道’四字，自出生起便是以此为目标，全力求破。《上源智慧经》虽是佛门之典，但和我所修之道根底相同，自然容易理解。但《清慧静心诀》却不一样，这一本乃是出自儒家的自我约束之书，乃是形而下的诀要。以例比之，我如在空中飞翔的鸟儿，这本却是地上一条小道，鸟儿自然很难明白‘道路’这回事，而我如同鸟儿，现在仍不明白《清慧静心诀》这种地上的‘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