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说完后才道:“非礼勿视,即使是俗世中人,也该懂得这道理。”
钱逾一愣,转头看向叶准,才发觉这家伙死盯着自己师父,不由怒道:“喂!”
叶准一惊回神,尴尬道:“抱歉抱歉,我从没见过人可以御剑飞行的,所以……”
钱逾对他翻了记白眼:“没见识!”
那女子不知是否接受了他这理由,淡淡地道:“小逾,你带他来这里做什么?”
钱逾恢复了恭敬之态,道:“叶神医对我派炼丹之术颇为仰慕,希望能投入本派门下,学习丹术。”
那女子错愕道:“他一身不知何种功法的修为,怎可随意另投别派?”
钱逾不由看向叶准。
叶准对这疑惑倒不意外。他曾听师父说过,不少宗派确实对带艺投师颇有成见,一来是怕投师者心怀不轨,二来是修为已有成就者很难再重新修炼新的功法,潜力有限,三来对投师者背离其原来师父这种行为也颇有不屑,认为其既可叛师一次,那也有可能会发生第二次,品行就成了问题。
这时他立刻道:“家师已然过世,另投明师也是他老人家过世前对我的嘱托。”
那女子蹙眉道:“令师是何方高人?”
叶准不想泄露师父的情况,含粗应道:“家师只是个游医,没什么名号,也没门派。我一身修为,全是得自一本偶然拾到的无名秘籍。”
钱逾也是头次听他说起这些事,完全没异常反应。
哪知道那女子却冷冷道:“心之不诚者,不为我派所纳。小逾,送他回去罢!”一转身,竟然就要离开。
这话一出,叶准顿时魂飞魄散。
这尼玛还没说两句,这女人居然就撵人?!
幸好钱逾朝他悄悄打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恭敬地道:“师父,弟子这次带他来这,还有一个目的,是为了大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