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刻刻担心着她包里是不是有把刀,或者一瓶浓硫酸,所谓做贼心虚,为什么我面对她的时候会心虚?
我挺直了腰板,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歪的样子。
“宋瑶,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好吗?”她笑里藏刀的问,我哪里敢说个不字。
“没关系。”说完之后,我自己都把自己鄙视了一番。
她吃着精致的点心,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天,一直都没有切入正题,我跟她没有交集,且在之前有过不愉快,所以我一直如坐针毡,浑身紧绷。
“你跟陈琰……之前真的没有在一起过吗?”
“没有,真的没有。”
“就算在一起过,也是以前的事了,你一定要跟我说真话,我今天来,不是兴师问罪的,而是有事相求。”她的手搭在我的手背上,让我整个胳膊都麻了。
“我说的是真的,我也是通过老板才认识他的,我们不过是见了几面而已。”
她从包里拿出来一个东西,我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她说:“你看看吧。”
那是一张画,而画上的人——竟是我!
画中的女孩随意扎起了自己的头发,挽起了自己的袖子,一脸笑容的站在板凳上,女孩拿着水管,在给一个裸着上身的少年洗澡。那少年好看的丹凤眼望着女孩,纯净的眼神里,不带有一丝的杂质,仿佛整个世界,他的眼里只有女孩一般。
这是在警局的那一晚,我以为,他不会记得……
“这画是我从陈琰的办公桌里找到的,不用我说,画中的人谁看都可以看出来就是你们。”她指着女孩的脸,声音有些愤怒的说:“你知道为什么画中你的脸有些模糊了吗?”
我呆呆的摇了摇头。
她瞪着我,声音提高了一个度:“因为看画的人经常抚摸这一块!”
我听到有雷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