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好似有丝竹相伴。
“找人?”店老板有些失望,不过还是维持着职业的笑容,“不知姑娘想找谁?”
女子没有回答,微微侧了侧身。身边的女侍会意,取出一幅画来,在店老板面前展开。
这是一幅栩栩如生的上品佳作,画上没有落款没有印章,没有看出是哪位大师所作,而画上那些许未干的墨迹,似乎在证明着这幅画完成的时间并不久。画上,是一位面容俊朗的男子,虽然谈不上有多么英俊潇洒,但五官间却有一股说不出的韵味。
“是这位客官啊!”店老板一拍脑门,回想起来,“如果姑娘你要找他,那姑娘你可来得不巧了。约摸一个时辰之前,这位客官和他的三位朋友刚刚离开小店,瞧他们走的方向,应该是从东城门出城去了。”
“出城去了?”白纱蒙面的女子娇躯微微一震,尽显错愕,沉默一阵,以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自语,“原来……降珠连见你一面的资格都没有吗……还是说,昨天那些话,只是你和降珠开的小小玩笑……”
向店老板道过谢,白纱蒙面的女子带着她的女侍离开了这家客栈,背影中,似乎有一丝落寞和黯然。
女子刚刚走出店门百步,那客栈的店老板突然追了出来。
“姑娘!等等!姑娘!等等!”
女子转身,以询问的目光看向这位仅仅跑了百步距离便气喘吁吁的店老板。
“姑娘!你瞧我这记性!我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了!那位客官临走前,曾嘱咐过我,若是有一位女子前来找他,就将在各个东西转交给来找他的女子。”店老板将手中的酒瓶递到白纱蒙面的女子身前,“就是这个。那位客官说,这个是‘杜康酒’。”
“杜康酒……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原来,你并不仅仅是和降珠开了个一个玩笑……”女子接过店老板手中的酒瓶,喃喃自语。
“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