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入三途灭千魔！”

颜灵韵喃喃重复着凌辰羽的这句话，睁开眼望着凌辰羽，艰难的用手撑着地面，脸上涌上不一样的神色。

“人生如棋，你若不走下去，就永远不知道你的人生会是绝望，还是希望的开始！”

“虽说人道之上是天道，修炼之人，不正是悟人道，登天道，一切有道可为！”

她的脑海之中回荡着少年的话。

以前只是似懂非懂。

而现在……

见他所言所行，才明白，心若冰坚，天塌不惊。

穷则变，变则通，太执着于正邪和身份，何以悟人道，登天道。

老者听着凌辰羽的所言，嘲笑道：“世人只会认定黑与白，对与错，两者之间的，如你所言，那就是异类的存在，当我的魔道本源进入你体内的那刻起，你就注定黑白不容，对错不分……这才是真正的魔道，邪宗，正派都不会允许你这样的人存在。”

凌辰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道：“黑白不容，那我就凌驾这黑白两道之上，对错不分，那我就掌控对错，重新制定这世间法则，路是人走出来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修炼之道。”

凌辰羽的话不高不低，但铿锵有力，在这山洞之中荡漾，仿佛蕴含着一股惊的穿透力。

老者愣住了，然后癫狂地大笑了起来，“老夫不得不说，你很像你那该死的先祖，同样的狂，但也注定要承受同样的命运。”

“必须足够强大才能在这条路上走下去，而你越是强大，死亡的速度也就越快，这大概就是你们的命运！”

老者望着凌辰羽，惨笑道：“即便老夫今天万劫不复，能够让凌家如此命运，值了！”

凌辰羽沉默，双手缓缓握紧那枪杆，老者胸口，鲜血不断渗透，脸色越来越苍白。

沉吟许久之后，凌辰羽望着惨笑的老者，